她顺着上去想抢,一个脚步不稳,竟朝他身上跌撞而去。 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“可是别墅里没有人。”符媛儿再次确定这个事实。 锄地的李先生?
符媛儿将程子同跟她说的话转述了一遍。 程子同是个生意人,既没做过报纸更没当过记者,内容为什么要向他汇报呢?
“我哪有误会他,”符媛儿轻哼,“他做的那些事,都是亲眼看到的。” 好家伙,昨天来了一次不够,又过来了。
她唰的红了脸,绯色在脸颊上好久都没褪去…… 她发誓再也不要见他了。